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gè )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shuō ):我能买它一个(gè )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sì )的。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shēng )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yī )部出租车逃走。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yā )危急时刻说话还(hái )挺押韵。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wǒ )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yǐ )还我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tiān )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kuài )是快了很多,可(kě )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huàn )一样。这样显得(dé )你多寒酸啊。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bú )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qiě )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wán )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shì )人口太少的责任(rèn ),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guó )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gè )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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