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lǐ ),孤单地,像黑(hēi )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忘不了一起跨入(rù )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wǎng )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xīn )。我们没有目的(de )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我相信老夏买这(zhè )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gù )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fā )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chē )和人都没钱去修(xiū )了。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qí )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mǒu )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rén )发现了这辆摩托(tuō )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sī )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
我最后一次(cì )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néng )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jiā )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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