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fēng )云变幻、人心惶(huáng )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tóu )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yě )没什么异常。不(bú ),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zài )发泄什么。昨晚(wǎn )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gè )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kè )呀。
顾知行点了(le )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bú )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tā )学会了,和他四(sì )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shuō ):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zhù )我今天弹了第一(yī )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所以,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而(ér )是为了钱财?
我(wǒ )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tǐng )好看。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gǎn )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qíng )的怀疑,更是对(duì )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shuō )不上失落还是什(shí )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le ),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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