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yǐn )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biān )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kuàng )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gāi )有办(bàn )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jiù )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这是一(yī )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xiē )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shàng )用品还算干净。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dī )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zhī )是重复:谢谢,谢谢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wǒ ),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yī )样,快乐地生活——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yī )生已经算(suàn )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jǐ )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jiā )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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