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xià ),你也该放下了。我(wǒ )现在很幸福,希望你(nǐ )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ér )。姜晚听了几句,等(děng )走近了,看着他们的(de )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lái )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zhè )里来。
这就太打何琴(qín )的脸了。她可以向着(zhe )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cháo )处,气势磅礴、震撼(hàn )人心。她听的来了点(diǎn )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zhe )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yī )试弹,胡乱组合,别(bié )有意趣。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zhēn )惜的,可她还是要破(pò )坏。
估计是不成,我(wǒ )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dà )箱子。
好好好,我就(jiù )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fú )。如此就更好了。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