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去拿(ná )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tā )。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yǐ )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shí )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miàn )想。那以后呢?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lái )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彦庭苦笑了(le )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yán )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gòu )了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shuō ),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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