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máng )又问,你(nǐ )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zhe )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kāi )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这是父(fù )女二人重(chóng )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de )时候,顾(gù )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kè )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彦庭激(jī )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yòng )尽全部生(shēng )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tái )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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