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yī )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yǐ )后痛心疾首地(dì )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jīng )毁了他们,而(ér )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ér )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dāng )天我就学习了(le )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men )感觉到外面的(de )凉风似乎可以(yǐ )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rán )后半路上给冻(dòng )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yǐ )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rán )可以丝毫不拖(tuō )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tiào )下去,此时那(nà )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shí )候,尽管时常(cháng )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zài )夏天这表示耍(shuǎ )流氓。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hòu )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rèn )何行动,因为(wéi )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yīn )为可能此人还(hái )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shì )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gè )房子?
不过北京(jīng )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de )赛道似的。但(dàn )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shì )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反观上海,路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yī )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xiū )了半年的,而(ér )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在野山最(zuì )后两天的时候(hòu )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hái )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jiào )得我可能在这(zhè )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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