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ér )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bú )该来。
那你今(jīn )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厘听了(le ),轻轻用身体(tǐ )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yàn )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dào )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这(zhè )本该是他放在(zài )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听到这样的(de )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zuì )高兴的事情(qíng )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tā )在两个家里都(dōu )会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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