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gè )角落,孟行悠把(bǎ )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shuō ):完美,收工!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zhǐ )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jìng )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guǒ )景宝又缩了回去(qù )。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lù )边摊吧?孟行悠问。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méi )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wǒ )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bù )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bú )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còu )上前看,发现镜(jìng )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shī ),绝对不能走。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yǒu )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yǎn )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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