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dōu )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yào )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dāi ),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已经(jīng )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bī )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xīn )碎。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jiàn )过你叔叔啦?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le )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huǎn )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tā )。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bà ),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chū )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le )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cān )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huí )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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