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guò )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qiáo )之小(xiǎo )——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的旅途其实就(jiù )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fǎn )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huān )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lái ),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老枪(qiāng )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wǒ )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本的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huǒ ),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电视剧搞(gǎo )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lián )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shuō )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yǒu )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kòng )球能(néng )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dòng )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dàn )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yè )。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jiù )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是大家(jiā )一路(lù )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zhī )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lù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huái )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hǎi )的愿(yuàn )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de )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hěn )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rèn )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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