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me )是生活的感(gǎn )受?人的一天是会有很多感受,真实的都不会告诉你(nǐ ),比如看见一个漂亮姑娘会想此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等等的。那些畅销书作家告诉你了吗?你说人是看见一个楼里的一块木雕(diāo )想到五百年前云淡风轻的历史故事(shì )的几率大还是看见一张床上(shàng )的一个污点想到五个钟头前风起云(yún )涌的床上故(gù )事几率大?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shǒu )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xīng )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fán )的人。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qiě )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当天阿(ā )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de )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lái )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zǎi )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gǎi )就想赢钱。
而且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dì )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ròu )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chē ),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yī )声:撞!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kě )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dōu )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jù )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yǒu )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jiā )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yáng )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qǐng )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bú )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zěn )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hòu )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zhì )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rén )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我的朋友们都(dōu )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de )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huái )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guó )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duō )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de ),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gāo )。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jīng )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gè )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tái )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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