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gè )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chōu )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jiāng )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lián )价卖给车队。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è )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dāng )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nián )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duì )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zài )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dé )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zhǐ )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suī )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zhǎng )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qù ),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fèn ),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hé )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yī )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开了(le )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ào )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shì )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fàng )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tián )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qì )车的吗?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bù )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bú )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qióng )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páo )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shí )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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