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彦(yàn )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diǎn )头。
你怎么在那里啊(ā )?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爸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le )。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hái )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yī )句(jù )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huái )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shēng )大哭出来。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这是一(yī )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dōu )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yǒu )些(xiē )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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