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dōu )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zuò )。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yī )支烟,问:哪的?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hái )是车好,好(hǎo )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nǐ )一脚踹开说(shuō )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kǒu )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lái )那个不能发(fā )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dé )到了家还熄(xī )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shēng )诸如侧滑等(děng )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de )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hòu )你几个巴掌(zhǎng )。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bǎo )养一个钟头(tóu ),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qì )滤清器,两(liǎng )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liù )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gōng )里二手卖掉(diào )。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yǎn )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yī )院一个礼拜(bài ),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de )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de )具体内容是(shì ):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wǎn )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xià )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xì )端详以后骂(mà )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lì )位置,因为(wéi )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kòng )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rén )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上海就更加(jiā )了。而我喜(xǐ )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hěn )的,但极端(duān )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de )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yī )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de )浮床上一样(yàng )。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gè )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xì )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北京最颠簸(bò )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fěi )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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