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蓦地点醒了慕(mù )浅——手机上虽然没有(yǒu )半点消息,但是以霍靳(jìn )西的脾气,大有可能今天直接就杀过来吧?
周五,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慕浅送她到机场,见还有时间,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
然而等到霍靳(jìn )西从卫生间走出来,却(què )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zài )床边,眼含哀怨地看着(zhe )他,你吵醒我了。
保不(bú )准待会儿半夜,她一觉(jiào )睡醒,床边就多了个人呢。
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缓缓道:你怨气倒是不小,嗯?
霍靳西听了,再度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对多少人有这样的耐心,闲扯这些有(yǒu )的没的。
这并不是什么(me )秘密。霍靳西回答,所(suǒ )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tí )起。
是我不好。霍靳西(xī )竟然认了低,不该只顾(gù )工作,早该来探望二老的。
慕浅骤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飞快地关上门,转身回屋睡觉去了。
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jīng )过,不经意间对上慕浅(qiǎn )的视线,便停下了脚步(b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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