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wǒ )每次换一家(jiā )洗头店,所(suǒ )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dà )学里看中的(de )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biǎo )示尊重我特(tè )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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