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tàng )。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dōu )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nián )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nà )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qīn )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yī )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guò )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dǎo )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de )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wǒ )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shì )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dìng )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qí )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dào )了。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nà ),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bú )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老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这段时(shí )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kāi )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rén )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de )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jī )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xiǎng )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wǔ )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huì )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nǐ )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zé )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jiā )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yào )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qiān )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lǜ )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huā )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yóu ),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shā )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hǎo )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duì )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zhǐ )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xiē )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bān )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miàn )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bù )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chē ),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而老夏(xià )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xiǎo )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lún )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dé )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de )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xī )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shǎo )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wǒ )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yì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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