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wǒ )这些年去哪里了吧(ba )?
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看他,却听景彦(yàn )庭再度开口重复了(le )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shì )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xīn )吧,我长大了,我(wǒ )不再是从前的小女(nǚ )孩了,很多事情我(wǒ )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chóng )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mó )样的家庭,不会有(yǒu )那种人。
景厘轻敲(qiāo )门的手悬在半空之(zhī )中,再没办法落下(xià )去。
不用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qǐ )身来打了招呼:吴(wú )爷爷?
当着景厘和(hé )霍祁然的面,他对(duì )医生说:医生,我(wǒ )今天之所以来做这(zhè )些检查,就是为了(le )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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