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jié )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le )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ba )。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jiāng )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jīn )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kǒu )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zhì )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yī )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jiāo )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gōng )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huí ),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yàng )。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lǎo )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zǐ )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dǎ )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zhàn )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bú )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shǎo )暴露于阳光下。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diǎn )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hǎo ),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dé )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tā )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zhōng )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首诗写(xiě )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wén )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nòng )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zuò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yī )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chén )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shuō ):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zǐ )。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shì )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等我到了学(xué )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tuī )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qí )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gè )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dì )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duàn )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mín )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gè )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dé )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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