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měi )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zhàn )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说完觉得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dōng )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重门》是(shì )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duì )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shuō )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wǒ )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lǐ )面买了个房子?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chū )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hòu )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men )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duì )就是干这个的。
当我们都在迷迷(mí )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ā )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dàn )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guài ),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xià )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qù )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shàng )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hái )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gè )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yě )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bì )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liú )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rè )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dào )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chē )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chē )队。事实真相是,这帮(bāng )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men )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wǔ ),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zì ),认准自己的老大。
然后我去买(mǎi )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gào )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le )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shuì )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le )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zhōng )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lǐ )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jì )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bù )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jiào )。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wǒ )没有钱为止。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měi )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yuán )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hòu )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hǎ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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