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zài )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nà )个女孩已经不(bú )知去向。收养(yǎng )一只狗一只猫(māo ),并且常常去(qù )花园散步,周(zhōu )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wǒ )查一下一个叫(jiào )张一凡的人。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wǒ )们车队吧,你(nǐ )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yī )切如天空般灰(huī )暗无际,凄冷(lěng )却又没有人可(kě )以在一起,自(zì )由是孤独的而(ér )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rán )如果身边真有(yǒu )这样的人我是(shì )否会这样说很(hěn )难保证。
一凡(fán )说:别,我今(jīn )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mǎi )好到北京的火(huǒ )车票,晚上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hòu )发现一个穿黑(hēi )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de )接近一年时间(jiān )里一直在等她(tā )的出现,她是(shì )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dìng )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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