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yú )入神,所以用眼过(guò )度,开车回来的时(shí )候在逸仙路高架上(shàng )睡着。躺医院一个(gè )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shí )集,然后大家放大(dà )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xiàng )中的扁扁的红色跑(pǎo )车飞驰而来,而是(shì )一个挺高的白色轿(jiào )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shì )试。
当年冬天即将(jiāng )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diàn ),发现那个女孩已(yǐ )经不知去向。收养(yǎng )一只狗一只猫,并(bìng )且常常去花园散步(bù ),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hǎi )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fāng ),夜幕中的高速公(gōng )路就像通往另外一(yī )个世界,那种自由(yóu )的感觉仿佛使我又(yòu )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qù )。据说当时的卡车(chē )司机平静地说:那(nà )人厉害,没头了都(dōu )开这么快。
说完觉(jiào )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shù )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用(yòng )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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