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lèi )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六班后门(mén )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wū ),引得经过的人总会(huì )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迟砚半点不(bú )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xuǎn )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yǎn )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孟行悠(yōu )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de )椅子上,举起来叫他(tā ),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和拒绝自己(jǐ )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迟砚听完(wán ),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le )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duō ),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yī )句,冷不了场。
孟行(háng )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chéng )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yòu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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