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shì )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xú )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zhè )车我们要了,你(nǐ )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我们停(tíng )车以后枪骑兵里(lǐ )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nǎ )的?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qiāng )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一凡说:好(hǎo )了不跟你说了导(dǎo )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guān ),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hǎo )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近。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gè )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zhú )渐膨胀,一凡指(zhǐ )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马桶似的。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lǐ )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第二是善于(yú )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shí )的哥儿们,站在(zài )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chuán )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le ),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qǐ )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fù )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shǎo )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wén )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diào )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yī )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wǒ )们对钱的欲望逐(zhú )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yán )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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