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霍祁(qí )然(rán )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不该(gāi )有(yǒu )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xiào )。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yǒu )些(xiē )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gāo ):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ā ),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爸爸!景(jǐng )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yī )生(shēng )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bà )爸(bà ),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kě )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hǎo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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