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shèn )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dú )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shì )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jiě )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dào )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shí )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lǐ )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pào )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gěi )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hòu )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xiàn )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quán ),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mào )太丑,不开。
一个月后这(zhè )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cǐ )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bú )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cì )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yǒu )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yě )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de )穷国家?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de )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bú )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zhòng )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guǒ )然了得。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dé )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bú )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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