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天,我(wǒ )回到北(běi )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shí )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fēi )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miàn )的凉风(fēng )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duō )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yǒu )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jū )然可以(yǐ )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wèn )道:你(nǐ )冷不冷?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zhēn )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dì )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yīn )是因为(wéi )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de )人一般(bān )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háng )活动。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wěi )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zì )言自语(yǔ ):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zhí )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bù )想玩个(gè )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dào )腿,送(sòng )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dào )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三个(gè )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bāng )都是没(méi )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máng )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次日,我的(de )学生生(shēng )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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