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wǒ )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fán )签约,一凡(fán )马上接到第(dì )二个戏,人(rén )家怕一凡变(biàn )心先付了十(shí )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měi )个人十五万(wàn )多,而在一(yī )凡签名售书(shū )的时候队伍(wǔ )一直绵延了(le )几百米。
其(qí )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xīn )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开(kāi )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个月后这(zhè )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chōu )身而出,一(yī )个朋友继续(xù )将此铺子开(kāi )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gè )叫张一凡的(de )人。
此事后(hòu )来引起巨大(dà )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lǎo )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niáng ),而我们所(suǒ )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lìng )一个人的时(shí )候,居然能(néng )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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