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zhè )天晚上,做梦都(dōu )想在乔唯一的房(fáng )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dé )过了头,摆得乔(qiáo )唯一都懒得理他(tā )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le )一会儿,竟然不知道(dào )什么时候就睡了(le )过去。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tā )。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yàn )后,很多秘密都(dōu )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yī )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hěn )响很重的关门声(shēng ),回头一看,原(yuán )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shì )不小心睡着的。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le )整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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