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jiān )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kě )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gǎn )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qì )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lì )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nián )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xiàn )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车子不(bú )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yǐ )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cǐ )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路上我疑惑的(de )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ér )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zuò )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biān )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bú )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会的。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shǐ )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xī )真他妈重。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之所以开始(shǐ )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jīng )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xià )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le )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qián )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mà )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ān )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yáng )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然后我(wǒ )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tái )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dào )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de )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后来我们没有(yǒu )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chē )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fèn )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huī )尘。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hěn )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máng )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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