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lāo )着球带(dài )到了对(duì )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qiú )控制住(zhù )了没出(chū )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rán )如果有(yǒu )传中技(jì )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fāng )脚上踢(tī )了,往(wǎng )往是踢(tī )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dìng )了几套(tào )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hái )在店里(lǐ )放了四(sì )个SPARCO的赛(sài )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shì )改装汽(qì )车的吗?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bāng )我改个(gè )法拉利(lì )吧。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nián )人阶段(duàn ),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书出了以后(hòu ),肯定(dìng )会有很(hěn )多人说(shuō )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wéi )就算是(shì )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chū )十多首(shǒu )好听的(de )歌。况(kuàng )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shì )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me )不想做(zuò )什么从(cóng )来都是(shì )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gōng )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zhōng )于找到(dào )一个僻(pì )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guò )面。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wān )的杂志(zhì )的时候(hòu )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xiē )好路大(dà )部分都(dōu )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bú )准开摩(mó )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老夏一再请(qǐng )求我坐(zuò )上他的(de )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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