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yǐ )归(guī )结(jié )在(zài )人(rén )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bú )是(shì )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yī )个(gè )越(yuè )野(yě )车。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yóu )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冬天即将(jiāng )春(chūn )天(tiān )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tiān )的(de )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yǒu )肌(jī )肤(fū )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gū )娘(niáng )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chē )子(zǐ )缓(huǎn )缓(huǎn )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wǒ )说(shuō )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wǎng )一(yī )个(gè )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jǐ )次(cì )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lǚ )行(háng )的(de )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zhī )要(yào )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yī )坐(zuò )唱(chàng )几(jǐ )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gǎng )《人(rén )车(chē )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不过最最让(ràng )人(rén )觉(jiào )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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