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kū )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kòng )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dāi ),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yī )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guǒ )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yī )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zuò ),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nǐ )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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