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kǒu ):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sōu )游轮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bú )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kàn )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shì )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bú )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dōu )一起面对,好不好?
事实上,从见(jiàn )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dì )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dòng )动容的表现。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jiù )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shī ),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jiù )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tā )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小厘景彦(yàn )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nǐ )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de )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yī )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shì )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chī )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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