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kàn ),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pǎo )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jiē )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de )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tǎng )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rán )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zhōng )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gè )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xì )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nài )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yuán )来是个灯泡广告。
此人兴(xìng )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chē )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liǎng )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yào )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qǐ ),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dé )这个冬天不太冷。
我觉得(dé )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de )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diào )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cháng )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那男的钻上车后(hòu )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gè )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hái )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yì )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shuō )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dà )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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