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tā )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yào )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huì )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duì )不起。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diǎn )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wèi )生间给他。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mén )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xiē )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ròu )质问。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xiǎng )出院不行吗?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niǔ ),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jun4 )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jiàn )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néng )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hǎo )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shì )了。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yě )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suàn )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dā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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