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gèng )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le )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shàng )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原本今年我就(jiù )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me )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hòu )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一路上(shàng )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miàn )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méi )有问什么。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què )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lǜ )?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jìng )地接受这一事实。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èr )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你今天又(yòu )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zhēn )的没问题吗?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de )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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