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shuō )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chú )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jiàn )事奔波,可(kě )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zài )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dào )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没什么(me )呀。景厘摇(yáo )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tā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yàng ),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bìng )情有多严重(chóng ),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xū )要担心。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de )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shāng )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nǐ )。景厘轻轻地敲着(zhe )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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