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哪知(zhī )一转(zhuǎn )头,容隽(jun4 )就眼(yǎn )巴巴(bā )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wǒ )的心(xīn ),到(dào )这会(huì )儿还(hái )揪在(zài )一起呢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quán )的空(kōng )间,和容(róng )隽待(dài )在一(yī )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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