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wǎn )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fàn )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fán )的人。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lù )出无耻模样。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shí )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liǎng )天了,可以还我了。
还有一(yī )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gěi )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zhuān )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máng ),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le )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jiū )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shuō )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gè )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注②:不(bú )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他们会(huì )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fā )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chē )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yī )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jià ),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zhe )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guò )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老枪此(cǐ )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suàn )是写剧本的吧。
那人说:先生,不(bú )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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