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瞬间(jiān )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zhù )了,起身走过去(qù ),伸出手来敲了(le )敲门,容隽?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zhěng )理整理了自己的(de )东西就想走。
没(méi )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chuáng )上的容隽。
说完(wán )她就准备走,可(kě )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bú )能怨了是吗?
不(bú )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yī )声,随后道:容(róng )隽,这是唯一的(de )三婶,向来最爱(ài )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hǎo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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