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zài )这里,孤单地(dì ),像黑夜一缕(lǚ )微光,不在乎(hū )谁看到我发亮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cóng )没有出现过。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dōng )西不是每个人(rén )都会的,而我(wǒ )所会的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等他走后我也上(shàng )前去大骂:你(nǐ )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qí )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gòu )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中国(guó )人首先就没有(yǒu )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cái )完全是两个概(gài )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上海(hǎi )就更加了。而(ér )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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