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zài )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gǎn )觉有了靠山。
孟行悠暗叫(jiào )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chū )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孟行悠三言两语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顿了顿,抬头问他:所以你觉(jiào )得,我是不是直接跟我爸(bà )妈说实话,比较好?
黑框(kuàng )眼镜拉着女生甲站起来,两人异口同声道:对对不起不好意思
孟行悠见迟砚一(yī )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bù )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méi )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要(yào )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jiù )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chēng )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xì )也是难题。
但是这个一学期以来,孟行悠的成绩基本在620分到630分之间浮动,四门(mén )理科总分450,她基本上能考(kǎo )445左右,可语文和英语总在(zài )及格线徘徊。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shēng )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àn )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当时(shí )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zǐ )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de )卑微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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