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yī )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tíng )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xiǎo )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bú )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厘再度回(huí )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de )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xī )。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wǒ )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dào )我给你剪啦!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tíng )看不见的地方,霍祁然却看见(jiàn )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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