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jiē )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wǒ )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dǎo ),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de )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hé )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shí )我托(tuō )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chē )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chē )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jiào )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huà )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shí )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guó )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zhe )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dǐ )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dǎo )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jī )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fāng )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rú )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wǎng )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gè )好球。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de )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nián )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gè )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我们上车以后上(shàng )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kuài )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nǐ )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zhè )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北京(jīng )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cháng )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jiā ),我始终无法知道。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lín )》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