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jiē )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chū )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qì )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qǐ )。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yī )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pǎo )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shì )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chē )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yuē )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tā )过来看。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dài )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yú )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yī )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cái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tā )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shì )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zhè )方面的要大得多。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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