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wǒ )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那家伙(huǒ )打断说:里面就别改(gǎi )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ba )。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huǒ )食费,于是万般后悔(huǐ )地想去捡回来,等我(wǒ )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这部车(chē )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chē ),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fā )动起来上面,每次发(fā )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yuán )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è )了,便考虑去什么地(dì )方吃饭。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shuō ):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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