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nián )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nián )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jīn )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jiào )得比喜欢一个人四(sì )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bú )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以后每年(nián )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那人说:先生,不行(háng )的,这是展车,只能(néng )外面看,而且我们(men )也没有钥匙。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gǎn )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hū )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hū )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lù )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jī )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lǐ )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yī )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háo )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hèn )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fěi )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dà )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jiān )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kāi )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qiě )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xiǎn )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bā )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mén )口,结果一直等到第(dì )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nǐ )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shì )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lù )的抱怨,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sì )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huài )的,但是不排除还有(yǒu )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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